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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的姜墨妄看起来已经酒醒了。姜墨妄看着我，脸上露出一个笑来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久经沙场，一个似乎再寻常不过的笑却有些渗人。
“大哥昨日一时糊涂，惊扰了二弟，特来请罪。”姜墨妄说着请罪，行为倒也不见什么歉意，只略微一拱手，就又站起来了。
我有些迟疑地站在原地，生怕自己做错什么让他瞧出什么不对来。
“已经数年未见了，二弟更瘦了，昨日酒醉间只觉得二弟瘦得惊人。今日一见，果然消瘦许多啊。”姜墨妄打量着我。
我克制住心里的担忧，故作轻松地道：“怎会？分明是大哥太过魁梧把二弟我衬小了。”
姜墨妄笑得豪爽：“也有这个可能。”
“走吧，去吃早膳。大哥在边塞时，风吹日晒的，哪有这等悠闲时光。”姜墨妄边说边往那吃饭的厅子走去。
姜墨妄拿起碗筷，随意地夹起一块糕点就放到嘴里吃。
“佳肴啊。”姜墨妄吞咽下去，感叹道。
“喜欢就多吃些……若还想再吃，叫丫鬟帮添下就成了。”我捏着筷子，脸上挂着疏远的笑容。
“唉，还是京城好。”姜墨妄声响不算小。
“哪像我们边塞地方，水都少，何况吃食。二弟的确过得十分舒坦。”我听不大出他究竟是为了挖苦我嘲笑我，还是单纯的感慨。
“有机会该去塞外看看，整天窝在京城，浑像个姑娘家。”姜墨妄嗤笑一声。
“……”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，只能蒙头吃饭。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姜墨妄坐在我旁边，一把捏住我的脸，笑道。
我皱起眉头，一把打掉了他的手。我抬头看他一眼：“承义王，好好吃饭。”
姜墨妄的手似乎有些微红，但也看不太出来，皮肤有些糙有些深色。他伸手托着下巴，也许正因为他五官特有的异域的那份深邃，所以他的睫毛也格外浓密纤长些。被那双瞳仁盯着，总有种要被溺毙的错觉。
我强迫自己不去与他对视，不去在意他的视线。
“吃饭？”姜墨妄的声调也有些古怪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为难我，“可是我不是很想吃饭呢？”
我吃饭的动作略顿，放下筷子，对着祝春道：“给承义王来些边塞特有的美食，没有办法做就出去买。”
祝春嗯了一声，转身就离开了。
我皮笑肉不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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